长安风

飘荡的自由灵魂,写点好玩的、喜欢的文章。

【宫尚角x宫远徴】肋骨


   

  本文又名敢动我弟弟你生死难料 

  一个弟弟受伤哥哥变疯并导致宫唤羽事业失败的if线

    有点钓系疯狂弟控哥哥x疯批弟弟

  双强 甜甜甜 双向奔赴  原剧向 有各种改编私设 私设如山 ooc我的

  全文6k+ 一发完 HE 

  全篇正文免费,无需高粉  

  

  无锋曾经攻进过旧尘山谷,宫尚角的母亲和弟弟就死在这场大战里,宫远徵的父母同样也牺牲在这次无锋的入侵下。失去了母亲和弟弟的宫尚角将所有的感情转移到了同样失去了亲人的宫远徵身上。那一年宫尚角还未及冠,宫远徵也还是个孩子,徵宫没有长辈在,宫尚角便把宫远徵接回了角宫。宫家世代隐居,偏安一隅,或许是这常年不与外界接触的缘故,宫家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性子,只有直系血亲之间相处才会有几分温情,因此宫尚角与宫远徵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堂兄弟倒是成了其中异类。 


  养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失去亲人的小孩子尤其难养,刚来角宫的宫远徵怯生生的,平日里总是要跟在宫尚角的身边才有安全感。彼时宫尚角刚刚开始承担角宫事务,他也不放心将宫远徵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因此每次家族会议也好、宫门聚会也好,他总是带着对方。小时候的宫远徵长得可爱,脸白白嫩嫩的,没少被宫紫商揉捏,这可能就是长大之后他这么不待见这个姐姐的原因吧。 

  把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小孩童,养成一个骄傲跋扈的少年,需要耗费多少心血?这个问题宫门里恐怕只有宫尚角才有资格回答,宫尚角他对宫远徵的关心是一年四季不同款式的漂亮衣服,是头上、身上叮叮当当的饰品,更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陪伴。不断汲取着宫尚角施予的爱跟养分,宫远徵长成了难过会哭、开心了会笑的天才药师,小小年纪就成为了徵宫首领。


  少主挑选新娘,这是向来看重子嗣传承的宫家的大日子,所有在外的族人都会回山,见证这重要的时刻。这天宫远徵早早起床收拾好了自己,今天哥哥回山,他要做第一个见到哥哥的人。 


  未及弱冠便统领角宫,这几年宫尚角替宫家处理山下营生、与江湖门派斡旋,树立起了赫赫威名,声望尤胜羽宫少主。不下马而入山门,是宫家给予宫尚角的特权,更能看出他在宫家崇高的地位。宫尚角骑在高头骏马之上,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跟执刃吵架之后正要出山门的宫子羽,目光中满是不屑,而在他转过头看见在不远处等着的宫远徵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嘴角也抿起一个弧度。


  宫远徵对着哥哥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就站在原地不再向前,等宫尚角骑马经过他身边时,伸出了手来,宫远徵拉着哥哥的手,一个借力就上了马。上马之后,他很自然地用手搂在哥哥的腰上保持平衡,而周围侍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宫远徵将头搭在哥哥的颈窝,偏着头跟对方说话,“哥,这次出任务有没有受伤?


  “自然没有,你呢?这几日有找到那味药材吗?。”宫尚角也微微偏头,耐心地回答着弟弟的疑问。


  “我翻遍了附近的山头,依旧没看见那味药,不过也不着急,我慢慢找便是。”


  “这次出任务,恰巧碰到,你不必特意去寻了。”


  宫远徵一脸惊喜,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宫尚角。“谢谢哥!”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看着两人共乘一马,说说笑笑远去的背影,又想到宫尚角对待自己跟宫远徵变脸似的态度,纵然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的宫子羽也还是有些目瞪口呆,随后便跟金繁念了这两兄弟一路的坏话。


  “当初宫远徵长个子的时候腿疼,宫尚角每个晚上都去他的房间给他揉腿,我不过是嘲笑宫远徵像个没断奶的娃娃,就被宫二告状给了长老院,非说我不敬兄长、欺负弟弟,害我被罚跪了三天,出来之后还拉了几天肚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宫远徵搞的鬼。宫二、宫三,从小就这幅德行,好像这世界除了他们两兄弟之外其他都是外人一样。”


  听着宫子羽的抱怨,金繁一脸无奈,“怎么看都是公子您先惹的人家吧,现在还反过来怪对方整你,真是活该。”


  “金繁,你到底是谁手下?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


  “属下这是帮理不帮亲。”


  “……”


  每次宫尚角执行完回山任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同弟弟一起吃饭,无论他回来的是早是晚,亦或是根本不在饭点,宫远徵都会提前准备好吃食,等着跟哥哥一起吃。这么多年来,雷打不动,连跟执刃述职都要排在这件事之后。宫家上下早已习惯,就连执刃都知道,所以从不急着找宫尚角议事。但今天却是个例外,无锋细作混进待选新娘之中,此乃宫家大事,实在是等不得了。


  “远徵,你先吃,不必等我。”


  “哥哥,早些回来。”


  “好。”


  在执刃房间见过无锋刺客后,宫尚角被紧急派出去执行任务,连饭也来不及吃,他走之前隐隐有种预感,今日之后宫门可能会有大变故,于是他将自己的心腹侍卫留在了弟弟身边,宫门上下他就只有这么一个放心不下的。


  “金复,保护好他,等我回来。”


  “是,公子。”


  纵然宫尚角没具体点明要他保护谁,他也是心知肚明的,金复觉得在自家公子眼里——偌大的旧尘山谷里,谁都可以出事,唯独徵少爷不行。


  果然,这一晚宫门执刃与少主皆死于非命,因着宫门独特的继承制度,宫二不在山谷,宫三还未成年,只能由宫子羽继任执刃之位。等宫尚角回到宫门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宫子羽执刃的身份已经昭告天下。


  宫尚角知道宫门发生如此变故后,就一路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他如此着急倒不是因为宫子羽登上了执刃之位,毕竟已经落定的事实他急也于事无补。他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根据宫家哨岗消息,执刃与少主是因为中毒才遇害,而两人常年服用徵宫所制百草萃,是决计不可能中毒的。担心这件事会牵连到远徵身上,宫尚角来不及修整,便披星戴月的赶路回山。


  宫尚角回到宫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医馆,据他对弟弟的了解,对方现在一定还在医馆研究百草萃失效的原因。


  宫尚角进医馆时,就看见宫远徵正埋头研究从执刃房间拿出的百草萃,烛火映照着对方认真的脸庞,一时间他看得有些入神。倒是宫远徵先发现了他,“哥,你回来了!”


  “百草萃研究的如何了?”


  “执刃的百草萃被人换过,其中的一味草药被人换成了神翎草,所以才失效了。”


  还没等宫尚角继续问下去,两人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宫尚角本想将先发制人,却被宫远徵制止了。


  “哥,让给我来吧。”


  看着弟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宫尚角无奈笑笑点头同意了,“注意分寸。”


  无知无觉进入医馆的上官浅被突然冒出来的宫远徵吓了一跳,两人对峙的时候,宫远徵本来还想多审审对方来着,结果上官浅一句“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公子,宫尚角。”就把他哄好了


  “你很了解我吗?”


  一个冷淡的嗓音响起,上官浅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看见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宫尚角低垂着一双凤眼,面容上带着说不出的冷漠。对着宫二公子行了一礼之后,她便施施然地回了女客院落。她离开之后,宫远徵与宫尚角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来。


  “远徵,吃晚饭了吗?”


  宫远徵听见哥哥的问话,眨了眨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了点心虚,宫尚角叹了口气,牵着人回了角宫。


  角宫的小厨房是一天里无论什么时辰都有人在的,当年宫远徵小小年纪便统领徵宫,为了能成为哥哥的助力,他废寝忘食的研制医药暗器。宫尚角发现这件事以后曾经明令禁止过,可当他出门执行任务时,宫远徵照样不按时吃饭,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都没皱过眉头的宫二公子面对不爱吃饭的弟弟时却没了主意,于是只好让角宫小厨房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方便弟弟随时都能有饭吃。


  宫子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徵宫,看着断了气的贾管事,宫尚角也只能让弟弟在地牢委屈几天了。好在贾管事房间里搜出的无锋令牌证明了弟弟的清白,长老面前、大殿之上,听着宫子羽一口咬定凶手是远徵的胡言乱语,宫尚角额角突突跳了两下,整理好情绪,他用自己惯常看人的冷漠眼神盯着宫子羽,“你不配做执刃。”宫远徴在哥哥身后,跟着一起嘲讽宫子羽。


  只是刚刚还气定神闲,三言两语就把宫子羽气得半死的宫远徵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哥哥跟宫子羽都到了成亲的年岁,现在需要他们挑选新娘了。在宫尚角挑选新娘时他下意识看了远徵一眼,弟弟撇着嘴角、皱着眉头一副不爽的表情,他偷偷弯了弯唇。好巧不巧这一幕被宫子羽看见了,除了宫远徵以外很少有人见宫二有其他表情,不怪宫紫商说对方是死鱼脸,这骤然看见宫二的笑容,把宫子羽吓了一跳,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失心疯了。


  “远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


  “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暂住角宫。”


  “这么快?”


  “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


  宫远徵尽管知道哥哥的话意有所指,可还是委屈地抿了抿嘴,“没。”


  去女客院落的路上,宫远徵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哥哥明知这上官浅是个细作,又为何非要将人带进角宫。”


  没错,在医馆他与哥哥见到上官浅的第一眼便知对方是个无锋细作,无锋培养出来的女子是很漂亮,但她们却怎样也掩饰不住历经生死之后身上残留的血气,那是普通闺阁女子一生都不会拥有的杀伐气质。


  其实宫远徵对哥哥为什么要将人接进角宫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将人放在身边,看看对方要做些什么、目的为何,此乃引蛇出洞。不过纵然知道,也熄灭不了宫三公子身上的火气。


  等上官浅入住角宫之后,宫远徵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这个女人,确实很会讨好哥哥,某几个恍惚的瞬间,宫远徵都觉得哥哥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对方。


  因为宫远徵平日里总是不愿意好好吃饭,于是只要宫尚角在宫门时便会陪着弟弟一起吃饭,从不例外。今日也是如此,只不过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哥,她怎会在此?”


  对此上官浅只是微微一笑,气得宫远徵差点连饭都吃不下,看着对方殷勤的给哥哥夹菜。他冷着脸扔下一句,“我也要。”宫尚角愣了一下,然后就要将手里的汤碗给他,哪知道宫远徵又扔下一句,“让她盛。”上官浅有些无措地看了宫尚角一眼,就见对方给了自己一个“还不快去”的眼神,然后她就认命地给那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祖宗盛汤去了。刚来角宫住下时,上官浅觉得虽然宫尚角对自己忽冷忽热的,但向来不近女色的宫二公子对自己如此态度已经是不同寻常,所以她有信心成为对方的妻子,得到对方的信任。可随着二人的相处,上官浅发现,宫尚角只有在宫远徵在的时候才会对自己亲密一点,一来二去,她明白了,合着她被宫尚角当作筏子使了。


  只是宫尚角,这可是你弟弟啊,怪不得宫家这么多年能与无锋抗衡,能打败疯子的只有另一个疯子。看来这常年阴沉沉的旧尘山谷比无锋更盛产疯子,人人都道宫远徵是宫尚角的软肋,此话果然不假。依她来看,宫远徵不只是宫尚角的软肋那么简单,宫远徵是对方的命门,是宫家声望最盛之人的致命弱点。


  自觉捏住宫尚角脉门的上官浅跟宫唤羽的合作是那么理所当然,两人细细谋划了一番,打算将宫门这池水搅得再浑浊些。


  在药房遇见上官浅跟云为衫的时候,宫远徵留了心,这两个细作他不得不防。对比着两人的药方,他陷入了沉思。


  今日是上元灯节,宫尚角一直在屋子里等着弟弟来找他,但他只等来了上官浅的邀约,稍作犹豫便答应了,他倒是想知道这细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端着对方给的药膳时,宫尚角在内心嗤笑了一声,无锋的刺客难道就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吗,还是对方有些什么后手?抱着这样的心思,在有一股内力击碎面前的粥碗时,宫尚角几乎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反击。至于伴着攻击随之而来的熟悉铃铛声——正是因为太熟悉,所以反而被他忽视了。


  被碎瓷片击中时,宫远徵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在倒下的瞬间他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以至于他能轻易看到哥哥转过头时从面带笑意到神色惊惶。


  “哥哥,别怕。”


  这是宫远徵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远徵!”


  当时整个角宫都听到了自家公子的喊声,那声音饱含痛苦,不像人声反而更似野兽的哀鸣。


  弟弟温热的血流在自己身上时,宫尚角只觉得沾到血的寸寸肌肤都滚烫起来。看着那一抹鲜红,宫尚角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他弟弟的血,是他亲手造成的伤口,巨大的悔恨占据了宫尚角的内心。


  拔除瓷片时宫远徵曾短暂清醒过一阵,他醒来只说了三句话——让人拔掉正中他经脉命门的瓷片、给他一根野山参,最后一句话则是:哥,粥里有毒,小心。到最后他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却还是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


  看着那盏龙灯,宫尚角强撑着没流出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他不敢稍离片刻,人的性命脆弱得可怕,这是他从母亲和弟弟那学到的东西。明明已经变强,为何还是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他好像又回到了母亲去世的那天,他还是如此无能。


  偷溜出宫门,正跟着自己未来夫人逛灯会的宫子羽还不知道,宫门已经变天了。


  云为衫、宫子羽一行人被一群宫门侍卫围住,宫子羽皱紧眉头,“你们做什么?”


  “角公子请诸位回宫。”


  “放肆,我才是执刃,你们是要反了不成?”


  “角公子请诸位回宫。”


  “……”


  

  宫远徵昏迷了三日,宫尚角就守在对方床边三日,这期间宫远徵有断断续续的清醒过,每次他都能感觉到哥哥在自己身边,但过不了多久他就又会失去意识。等他彻底脱离危险渐渐醒转已经是第三天的黄昏了,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哥哥守在自己床边。哥哥眼下青黑,想来是为了照顾自己已经很久没休息好了。这次生死一线,险之又险,宫远徵罕见的有些心虚,因为实在是他玩脱了。


  在意识到云为衫跟上官浅两人药方中的几味药材合在一起就是剧毒时,他慌张得厉害,打算赶紧去提醒哥哥,到了才发现哥哥已经端起了那碗粥,他刚想出言提醒,可电光火石之间他意识到直接打碎粥碗,或许哥哥会反击,如果他受伤,哥哥会不会处置上官浅?


  一念之差,让他选择了直接动手,也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过要问他后悔吗,他其实…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直接动手,相比较自己的生命安危,他更不能容忍的是哥哥喜欢上别人。


  醒来之后宫远徴没有问哥哥上官浅的下场,他有着相当的自信,在自己受伤的那一刻,上官浅就注定不可能脱身了。只是宫远徴猜不到的是,因为他那一念之差,整个宫门被闹了个天翻地覆。其中最焦头烂额的人是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去了的宫唤羽。


  为了启动无量流火,宫唤羽可谓是呕心沥血,他假死脱身,利用无锋细作搅乱宫门局势,就是为了能完全执掌执刃之位。本来他与上官浅合作的十分默契,二人决定在上元节在给宫尚角的药膳中下毒。当然,宫唤羽没想着能毒死宫尚角,他让上官浅故意透露药方给宫远徴,对方一定能察觉到不对,到时便把毒药一事推给云为衫。宫远徴为了哥哥,定不会放过云为衫,而宫子羽也不会容忍宫远徴动自己的新娘,双方争斗起来,他们便可坐收渔利。


  但宫远徴受伤一事不在他们的计划当中,这件事便成了这个计划的最大变数。弟弟受伤之后的宫尚角抓了上官浅与云为衫,并在长老面前痛斥宫子羽身为执刃却私自下山,实在德不配位,长老就算再想偏私于宫子羽,在证据确凿下也是无法。


  宫唤羽没想到宫远徴会受伤,更想不到之前宫尚角之所以能跟宫子羽斗个五五开是因为对方根本没使出全力,而今宫尚角的底线被人挑战,也就索性撕破脸来。


  无锋的钉子全部被拔除,宫唤羽所有的计划筹谋,在宫尚角强大的武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又不堪一击。


  “重新清查宫门上下所有人的身份,若有可疑者,全部下狱,严加审问。”


  “是!”


  角宫、徴宫侍卫联合长老院,在宫尚角的指挥下,开始清洗宫家。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出了了如此大的纰漏,原来宫远徴不仅仅是宫尚角的软肋,更是他的逆鳞,之前他跟宫子羽的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宫远徴受伤之后,宫尚角才真正的开始发力,短短数日,宫门上下已经皆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宫唤羽只好改变计划提前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再不出现,只怕宫尚角已经成为新一任执刃,到那时他再出现可就来不及了。


  还不知道只因他受了伤,宫家就被闹了个天翻地覆的宫远徴躺在病床上享受着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


  即使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宫远徴也并不后悔,哥哥的目光终于再一次只看向自己了,他很满意。但一个夜里,他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自己床边,宫远徴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哥哥坐在自己床边大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印象中无所不能、强大坚韧哥哥在对着他流泪。


  差点死了也不后悔的宫远徴,终于,后悔了。


  “哥,别哭。”


  看着眼眶通红的哥哥,宫远徴也落下泪来,月光透过窗户如水般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虚弱又可怜。宫尚角俯身下去轻轻抱住了弟弟,他偏头轻吻着弟弟的鬓间,“别再受伤了,好吗?”


  感受到哥哥的啄吻,宫远徴愣了一阵,“哥,我保证,再也不让你担心了。”随后笨拙地吻向了哥哥的嘴唇,他只是轻轻贴了上去,感受到哥哥嘴唇柔软的触感,宫远徴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闭眼,远徴。”


  感受到哥哥胸腔传来轻轻的振动,随之听见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宫远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两人交换了一个青涩的吻。


  上官浅在地牢中曾说,许多人告诉过他宫远徴是他的软肋,对此宫尚角的回应是嗤笑一声。


  他的远徴才不是什么“软肋”,他曾经听说过遥远的地方有另一个大陆,那里的人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男人的另一半是自己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宫尚角想——远徴就是他的肋骨。 

  

  

  END.

  

  

  

  

  彩蛋是病痛弟弟,以及超级心疼的哥哥。

  彩蛋🍬正常解锁,无需高粉。

  彩//蛋是图片,1k4,解锁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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